“沒幹嘛。”趙澤微笑著靠近老邢頭:“最近跟一位大師新學了幾個手法,找你實驗實驗。”
“什麽……啊!”
老邢頭還未反駁,趙澤的右手便悄無聲息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瞬間,老邢頭便發出一陣慘叫。
“叫什麽叫,叫什麽叫!”趙澤撇撇嘴:“不過隻是輕輕摸了你一下,瞅把你嚇得!”
“你那叫摸了我一下?”老邢頭抽著冷氣說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怎麽感覺跟針紮一樣!”
“知府大人可是看著呢,你說,我是不是就摸了他一下!”
許滿洲奇怪的看了一眼老邢:“那小旗不過摸了你一下,看把你嚇成什麽樣子了?”
“不至於吧?”許滿洲的嘴角掛起了一絲嘲諷的微笑。
“什麽不至於,你根本不知道這小子……邪門的狠!”老邢是百口莫辯。
不管怎麽說,從外表看上去,趙澤都隻是摸了他一下,他就發出一陣慘叫,這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趙澤心裏暗笑,臉上卻是沒有任何變化。
“既然把你嚇成這樣,那我就不在你身上試手了。”趙澤撇撇嘴:“別人想讓我幫他按按我還不給他按呢!”
在老邢身上試驗過一番之後,趙澤對這神級拷問術的威力已經有了大致的了解。
剛剛他連萬分之一的水準都沒發揮出來,僅僅隻是一下,老邢就有點受不了了。
若是發揮百分之百的水準,趙澤相信,這個時代,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住他的拷問術。
要知道,審訊拷問這種事情,是要精神和肉體上雙重壓迫才能達到令人滿意的效果。
對於某些人而言,肉體上的疼痛並不能讓他們屈服,隻有搭配上精神方麵的壓迫,才能徹底攻破拷問對象的心防。
看守詔獄是一份清閑的差事,閑來無事,趙澤便開始著手準備拷問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