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有些人的心髒長在右邊,如果捅錯地方了,很有可能是殺不死人的!”
“師父以前教我的時候,跟我說,她以前殺人的時候,就是因為這個,失手了。”
“那也是她唯一一次失手,所以殺人之前,我都會確定一下對方的心髒在哪裏。”
“這麽說你承認了?”趙澤皺著眉頭問道:“這幾天,城裏的命案都是出自你手?”
“你為什麽要對那些無辜之人下手?”
“無辜?”寇白門仿佛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竟是笑的前仰後合。
趙澤甚至能感受得到寇白門的血管在他的手中不斷的跳動。
“這些人可一點都不無辜!”
寇白門的臉色逐漸猙獰起來,可在她那精致的臉蛋上,卻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那趙靈安一家,表麵上看做的是糧食生意,可背地裏,幹的卻是販賣人口的勾當!”
“全家上下,沒有一個無辜之人!”
“你們還沒查出來吧?那趙靈安的家中還藏著一個地窖,地窖的地麵都被鮮血染紅了呢!”
“那都是不服從命令的小孩子的鮮血!”
“這……”趙澤不由得有些吃驚,手上的力氣也鬆了幾分。
“還有那鐵匠,看上去好像跟趙靈安一家沒有任何關聯,可他負責的,正是把拐帶過來的孩童賣出去的活計!”
“還有那一家三口,看上去和諧美滿是吧?”寇白門的嘴角勾勒出一絲冷笑。
“實際上,他們是魔教的暗子,三個人沒有半毛錢的血緣關係!”
“順天府的情報,都是從他們這裏,轉向魔教總部的!”
寇白門越說,趙澤的眉頭皺的越深,一個不注意,寇白門竟是從他懷中掙脫出來。
趙澤翻身後退,幾縷發絲被寇白門斬了下來。
“你們錦衣衛不褒獎我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抓我,這就是大明的待客之道嗎?真是讓人傷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