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宮清涼亭,這可真是。”
趙澤搖搖頭微微笑了一下,他今天下午還要在詔獄上班,晚上爭取抽個時間吧,希望不會讓這位公主等太久。
這事也不怨趙澤,畢竟寶慶公主根本就沒有說什麽時候到,不過就算說了,他也不一定能按時到,雖然永安宮已經不算那麽核心的宮殿群了,可趙澤要是想要混進去也不是那麽容易的,要不是現在有係統爸爸的直感,他趙澤才不作死呢。
“小旗官,有啥心事嗎,遇見良人了?”
老邢頭看見趙澤那滿臉的笑容,忍不住問了了一嘴。
“沒什麽,今天遇見了個倒黴孩子,倒黴的跟我似的。”
趙澤停下了遐想,又開始認真的在監獄裏巡邏,因為上次差一點就真的被人把倒黴事栽贓到自己的頭上,現在他也算是學精了,堅決不對臨江知府有任何出格的舉動。
能不接觸就不接觸,甚至連飯食都不給他送,生怕別人在他給許滿洲送的飯裏下毒,許滿洲全靠另外一位有背景的小旗官送的飯食苟延殘喘著。
“你那哪是遇見倒黴孩子啊,笑的那麽**漾,不是升官發財,就是喜結良緣,看你這臉,也沒啥升官發財的樣,佳人有約?”
老邢頭的嘴也是夠毒的,說出自己的推斷也就算了,還特意加了一句沒有升官發財的樣,這嘴啊,該洗了。
趙澤斜了斜眼,嗤笑了一聲。
“哎呦嗬,我的邢大人,這麽會看相,也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過自己這未來死在詔獄的命啊。”
“還我沒有升官發財的相,我沒有,難道你有啊。”
趙澤這冷嘲熱諷將老邢搞破防了。
“你你你,豎子不足與謀。”
“哎呦嗬,怎麽還急眼了,怎麽著,說不過就開始罵人了?”
“老邢頭,你這嘴啊,咱們都進了詔獄了,還不改改嗎?”旁邊的囚犯苦口婆心的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