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望使勁兒一捏,李贛整個人頓時渾身一顫。
肩膀吃痛,李贛下意識的向前邁出一步,抓著肖望的手,準備來個過肩摔。
肖望的手猛的往後一手,李贛的勁道落空。
“嘿,挺謹慎啊。”肖望一挑眉。
李贛長出一口氣,“是你啊,怎麽鬼鬼祟祟的?”
肖望將肩上的人字梯放到地上,從褲兜裏掏出煙盒來,抽出一根遞給李贛,“什麽叫我鬼鬼祟祟的,我叫了你兩三聲了,你自己跟沒聽見似的,怎麽?昨晚練功做火入魔了?”
李贛將煙接過來,“說的什麽鬼,我想事情呢,別鬧。”
“想到些什麽?”肖望來了興致。
“暫時還沒有。”李贛點燃煙,看向肖望,“怎麽去了這麽久?”
“旁邊工程部那些人隻有腳手架,人字梯還真沒有。”
“我記得案發時不是很快就借來了?”
“那是很久之前了,現在人家工程部用不上這些東西了,早就拉走了。”
“那你是怎麽借到的?”
肖望笑笑,“我開車去附近工地上借的。”
李贛不再多言,扶著人字梯往上爬,而肖望則是站在一旁替李贛將人字梯控製著。
“天花板上難道還有線索?”
“興許呢?”李贛笑著坐在人字梯的頂端,頭已經接近了天花板。
此刻天花板上隻剩下一個中指大小的鐵鉤,外露的電線從天花板內延伸而出。
李贛將外露的電線抓在手裏,仔細看了看,從切麵來看,取走吊扇的人有些心急,電線完全是直接扯斷,而非是用鉗子或者刀具切斷。
看來他很急——李贛心裏想著。
“看完了嗎,看完趕緊下來了,這人字梯有點舊,別摔了。”
“不是有你呢嗎?”李贛打趣道,側著身子坐在人字梯上,環視四周,並沒有什麽特別的目的。
眼睛一一掃過周圍事物,肖望也跟著看,“有什麽好看的,還沒看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