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兔爺居然在和二爺交談,我放慢了腳步,身後的如律令和田娃追了上來,如律令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沒有回頭而是直接說道見機行事吧,他既然敢來肯定也是有備而來,咱們多加小心。田娃倒是實在,已經開始活動手腕子了,說實在不行了就幹一場,誰怕誰啊。
我咬了一下嘴唇,回應著兔爺說多日沒回家了,著急來看看師傅,走的時候也沒有和兔爺打聲招呼真是太失禮了,說著趕緊給兔爺鞠了一躬。
兔爺嘿嘿一樂,用一雙能看透我想法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我,說道:“不對,是害怕我把你吃了吧?啊?哈哈哈!”旁邊二爺也笑了起來,手裏的大核桃轉的哢哢直響,指著我說道我這徒弟你怕是吃也吃不下去,皮糙肉厚的,根本嚼不爛。兩個人又哈哈笑了起來。
看著兔爺的樣子我已經猜到了大概,我們不告而別隻能是因為發現了他的貓膩,不然還能有什麽別的原因呢?但是他是怎麽找來的,盡管如律令說了鷹鉤鼻不會幫助他,但是既然在靈界的“道上”混的,想找個人肯定不是什麽難事,更何況人家還是有警察的身份呢。
我來到家門口,看到除了兔爺之外,還有兩個人,一個個子比較高,短發,渾身撒發著一股子硬氣,站的非常板正,應該就是兔爺所說的那個阿強,阿強的身後站了一個背著雙肩包的小個子,這個人我多看了兩眼,不但個子小,而且眼睛小,鼻子小,仿佛所有的部位都沒有發育完全似的。如律令碰了碰我,問我發什麽呆呢,我笑了笑拉著他和田娃往家裏走。
二爺將燈拉開,拿出幾個小板凳來讓客人們坐下,兔爺倒也不客氣一屁股就坐了下來,小個子四周打量著我家,田娃看著這個人就不太友好,湊過去凶巴巴的問道,瞅什麽瞅,沒見過嘛?小個子嘿嘿一笑,說這種原始村落確實少見,不過終究會被現代化取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