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爺離去的身影,我琢磨著他說的話,難道二爺已經知道了有人找我招靈的事情了?可如果知道了,二爺怎麽也不表個態呢?
我本來想著既然有凶靈的危險,還是暫時不要老是想了,可一安靜下來,田娃拿著鐮刀架到脖子上的神情,帝都女孩期盼的眼神,都跟放電影似的一幕幕的情景重新,我根本就安靜不下來。
我到底該怎麽辦呢?田娃是我的發小,親如兄弟,我總不能看著田娃打一輩子光棍,靈還是要招的,實在不行過幾天我再去試試吧,想到這裏感覺壓力頓時小了很多。
在炕上眯了一會,我下地繼續摘著核桃,框裏的核桃越來越多,指甲裏也漸漸染成了綠色我發現了一個問題:田娃一直都沒有出現,這還真是奇怪了,平時還是挺勤快的,難不成一直都陪著那個帝都女孩嗎?眼看太陽都老高了,我準備回家休息休息了,田娃才終於風風火火跑了過來。
“金森,你身上有多少錢?”田娃頭頂都開始呼呼冒熱氣,好像頭發裏著火了似的,我停下了手中的活,手在屁股上蹭了蹭,說道:“我哪裏有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錢都在二爺那裏管著呢。”田娃一跺腳,說哎呦我咋忘了,二爺那麽摳的人……他話還沒說完,轉過身又要走。
我趕緊又叫住他,問到底是咋回事,田娃摸了把汗說道:“哎,別提了,隔壁張嬸兒過來找我討要牛錢了!”
說這話的時候,田娃一臉的委屈,可是我心裏卻一點兒都不可憐他,本來就是他的錯,非要偷偷砍了人家張嬸兒的牛,這牛可是人家的寶貝,不找他找誰。
田娃不想跟我多說了,他現在著急弄錢去,正要走又被我拽住了,我想了想問他:“哎,那個,那個帝都女孩呢?”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想知道她在幹什麽。
“哦?你說你嫂子金霖霖啊?她在家呢!”田娃突然興奮的笑了起來,說完又跑沒影了,看這方向,應該是去找二爺要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