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將軍,雖然沒有自己帥氣,但是那種軍伍的氣勢也著實讓人豔羨。
還好是在軍隊這種男人堆裏,要是在花樓裏,指不定要迷倒多少小姐姐。
“溫神醫謬讚了,虛無的氣息,不值一提。”程勝的左臂還是有些難受,隻好點頭示意一下。
“還是你的醫技更加神奇,聽錦姨說,本草堂的嶽老掌櫃都沒辦法,最後全靠先生。”
文人相輕,武人相重。互相捧上兩句,無傷大雅,但關係可就親近了不少。
誰不愛聽好聽話呢?
“將軍還是不要叫我神醫了,當不得這麽大的名頭。我叫溫懿,直呼名字即可。”
“先生醫術了得,直呼名字實在不妥,還是稱為先生吧。”程勝心想,我喊你名字,豈不是你也要喊我名字,多尷尬。看你應該比我大一兩歲,稱一聲先生也不算吃虧。
寒暄兩句,溫懿便不再打太極了,說道:“將軍,不知身上的傷如何了?”
“傷口還好,每日仿著先生之前的方法,都是用燙過的麻布敷藥。”
“鎖骨裏麵還是疼的吧,還有胳膊,應該也不敢用力。”溫懿心裏清楚,敷藥治療的隻是皮外傷口,裏麵的肌肉層得很久才能長結實。
程勝心頭一喜,說道:“正如先生所說,確實如此。唉,我是行伍之人,不知先生可有良方,讓我這箭傷不落隱疾?”
雖然很少需要自己直麵拚殺,但是領軍之人的戰鬥力直接決定了士氣,程勝還是不想像那些退役的傷兵一樣。
傷痕既是榮耀,又是遺憾。
溫懿嗬嗬笑了兩聲,答道:“將軍以為我來隻是閑聊的嗎?自然要進行鞏固治療。”
上次體力不支,隻能把箭鏃拔出,沒有把肌肉層連接,所以才導致了程勝這兩三天都不敢碰左胳膊。
既然想借助程將軍展露醫術,那自然是恢複得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