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誰也沒有扭過誰,還是錦姨從中調和,落個皆大歡喜。
程勝答應了給溫懿租個鋪子開醫館,既是扶持,也是入股。吃人家的嘴短,程府幫了這麽大忙,有需要溫懿的地方,他肯定要先救治程府的病人。
溫懿二話不說,就同意了。自己出個人就行,一屁股坐過去就是老板,還有比這更美的嗎?
樂悅則跟在了程勝身邊,做了個小文官,連個官階都沒有的那種。樂悅樂意,溫懿自然不說什麽。
自己的女人嘛,開心就好咯。
聽她說,好像是負責後勤指揮之類的事,看她還挺有幹勁兒。
樂悅有了正經工作,每天要麽跟著程勝,要麽就是安心讀書,溫懿自然也不好意思去打攪。
實際上,溫懿偷偷借著各種由頭去查過崗,看程勝帶著她,挺像那麽回事兒,也就選擇了相信。
至於程勝在汴州幹什麽,她不說,溫懿也不敢問。軍政大事,他還是知道輕重的。
程勝也保證了,近期不會離開汴州,溫懿不用患得患失。
錦姨看似做著最輕鬆的活兒,有事沒事兒就圍著程勝轉悠,實際上,卻是一刻不能放鬆警惕。
醫館的鋪子也不用溫懿操心,自有人去辦。所以現在,溫懿成了最閑的人。
問程勝要了個手牌,溫懿就可以隨時出入程府。
一早,溫懿吃過早飯,就又溜了出去。
沒事兒就出來逛逛,這幾天時間,汴州城被他逛了個大半。
上午坐在梁河畔的大樹下,看小孩兒釣魚。閑得無聊,往水裏扔去一塊兒石頭,撒腿就跑,身後遠遠傳來一片苦罵聲。
下午,找個便宜的酒樓,溫懿也不進去,就站在門外聽書。
主要吧,還是因為人多的酒樓,即便你站在門外,也是要掏賞錢的,十文不嫌多,五文不嫌少。
像溫懿這種習慣了白聽的人,怎麽會去掏錢的場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