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姨緩和了一下氣氛,接下來兩人便不再有出格的舉動。
簡單隨意的嬉鬧,讓彼此心中的死結鬆動了不少。
燈光下,又深入地交心了一番之後,溫懿便找地方睡覺去了。
程府的小插曲,估計這輩子都隻有他們三個人知道。
溫懿覺得,這種事發生便發生了,說開了就過去了。
樂悅剛踏上她夢想中的“仕途”,還是盡量少些波折吧。
唉,我這算什麽未婚夫,簡直就是個操碎心的老父親!
溫懿心中自嘲。
……
醫館照常開業,依舊是門可羅雀。
張一芸擔心了一夜,也沒有等到溫懿回來,想起他說要為自己除去斑點,心中便有些悵然若失。
就是哄我開心的吧。唉,誰讓人家是當家的呢。
溫懿自然不知道張一芸心中的小九九,依舊樂嗬嗬地招呼她忙些活計。
他心中想的是,迎春院什麽時候會來人請自己。
難不成是不好意思,還得自己上門去嗎?
算了,再等等吧,好歹也是獨門技術活兒,別把自己弄得太低賤了。
當醫師的,哪兒有求著人家看病的。
翻翻草藥,打掃打掃衛生,再溫習一會兒洗髓經,便過了午時。
時間真是個神奇的東西,你嫌它慢的時候,它卻不知道幾時就自己加速了。
溫懿伸了伸有些麻木的雙腿,打算去研究些調料。
唯有吃,最使人心曠神怡。
剛站起身,門口便來了個小廝。
“溫神醫,迎春院請您去坐坐。”小廝卑微地笑著說道。
說曹操,念曹操,終於等來了曹操。
說起揣測人心,溫懿自忖還是有六七分把握的。
挎著許老二再三交代過的小藥箱,溫懿便上了小廝的馬車。
不多時,便到了迎春院。
馬車停在了正門口,溫懿隻好從正門進入。
大白天的,走哪個門兒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