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初升,溫懿和張一芸就起床了。
昨夜兩個人睡得都不好。
張一芸看到那兩顆血淋淋的人頭,先是嚇個半死,然後又開始了無盡的哭泣。
不知道是嚇著了,還是難過的,她抓著溫懿的衣服,說什麽都不肯鬆手。
溫懿隻好把她抱到自己的**,兩人和衣而睡
吃過早飯,溫懿不時地看著右手,回味那盈盈可握的感覺。
張一芸看到他的樣子,害羞地不敢再看,借著刷碗,再也沒有回到門口的櫃台。
想著迎春院下午才會過來人,溫懿便爭分奪秒地練習洗髓經。
昨天連續使用了六七次空間切割,今天練氣功來,感覺速度比之前快了。
洗髓經仿佛是身體喜愛的口糧,如同一條小魚在身體裏四處遊曳,遊著遊著就消失了。
兩個時辰之後,溫懿感覺身體比之前有力多了,疲憊感也一掃而空。
轉瞬就到了下午吃飯的時候,溫懿看著躲躲閃閃的張一芸,忍不住逗道:“這是藏起來,不打算見我了嗎?上午有人來抓藥,可是我親自上陣。”
“啊……哦……對……對不起……”張一芸不好意思地低著頭,結結巴巴地說道。
飯後不多時,迎春院的馬車便到了,依舊是之前的小廝,溫懿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已經臉熟了。
從車上下來一個頭戴帷帽、身披鬥篷的女人,沒有人能認出是誰。
溫懿也不管她是誰,直接帶到藥櫃後的診療室,讓她往**一躺,就開始動手術。
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女子就從小屋裏出來,依舊是來的時候那副裝扮。
“不用多想,回去休息三兩日即可。”溫懿手裏搓著銀錠,嘴上說著醫囑。
女子身子一顫,旋即回身,雙手放在腰間,拜了一拜,說道:“多謝溫醫師。”
聽到溫懿剛才的囑咐,帷帽裏的臉紅了一下,還好擋著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