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懿親筆題名的診療室,花音一臉狡黠地看著溫懿。
看得他心中有些發毛,問道:“怎麽了,我臉上有花嗎?”
“主人臉上沒花,但是心裏可花著呢。”
“呃,花音,你這膽子好大啊!”溫懿笑著說道。
自從把她從錦姨身邊接回來,可能是覺得自己坦白之後,沒了心理負擔,說話格外牛氣,是不是都敢嘲笑一下溫懿。
雖然每次說話都會帶上“主人”二字,但是,那語氣明明是主人的姐姐!
花音不甘示弱地說道:“我膽子可沒主人大,主人可是半夜敢蹲牆頭的人!”
“你能不能小點聲,花蘿遲早被你帶壞!”
“主人,奴婢能有什麽壞心思呢……”
花音的每一句話,都在撩撥著溫懿的心弦。
溫懿一把把她攬到懷中,繼續早上勇攀高峰的夢想,說道:“你這是在玩火兒,你知道嗎?”
花音身子一顫,輕聲反問道:“玩不玩火,這火遲早不是要燒到奴婢身上?”
“與其等火蔓延過來,奴婢何不自己來享受這溫暖……”
說著,便睜開了右眼,不一樣的瞳色,讓她更具**力!
花蘿隔著藥櫃,隱約聽到了花音低沉的酥音,心中暗暗感歎,除了洗衣服,花音幹什麽都比我厲害!
晚飯時分,四個女人圍坐在飯桌前,花蘿和花音顯得很拘謹。
本來她倆說什麽都不上桌,但是抵不過樂悅的淩冽目光。
溫懿看不到這些,隻是感覺到後背冷颼颼的。
此刻的他,正頭頂一碗飯,規規矩矩地麵壁思過。
“這才隔了幾天,不到一旬吧。長本事了啊!”樂悅揶揄道。
“你叫花音是吧,名字真是好聽,可惜了,也上了這色胚的惡當……”
花音低著頭說道:“名字是主人賞的。”
樂悅笑了笑,問向另一邊:“一芸,賞你的是什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