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能不能不要亂動!”
“呃,估計是我有點困了,不自覺就滑走了。”
“那你不應該往後滑嗎,快滑到我胸口了是什麽意思!”
“意外,純屬意外,下次我一定找對方向。”
“放開我的手!”
樂悅把發燙的臉,深深埋在了胸口。聽到心髒撲通撲通地聲音,又加劇了內心的慌亂。自己第一次和男子如此近距離,感覺渾身不自在。
漆黑的夜,化作了溫懿的爪牙。不時飄來的體香,慫恿著他內心深處那個與賭毒不共戴天的小念想。
“屁股有點麻了,我挪一下。”隨著騾馬的顛簸,溫懿前後活動了一下腰肢。心裏的小人兒一直在為自己鳴冤,這能怪我嗎?懷裏一個綽約多姿的美女,還是自己沒過門的媳婦兒,誰能管住自己?我是溫懿,不是柳師傅。
“你若再這樣,不是你下去就是我下去。”
這句冰冷的威脅好像把身後的人釘在了馬鞍上,溫懿規矩了許多。樂悅吐出了憋了很久的疑問:“我且問你,趙大錢怎麽樣了?”
“沒了。”
“趙家呢?我看著那邊有火光。”
“也沒了。”
樂悅扭頭瞥了一眼溫懿,黑咕隆咚的,也不知道看到了沒。不解的問道:“這麽厲害了嗎?不像我認識的那個溫懿了。”
“哈,我還是我,有人願意幫我罷了。”
大河村,十戶有九戶半都和趙家有關係,誰會幫一個外人?萬一失手,掉層皮都是輕的,往年,不是沒有被打死的奴仆。
樂悅有意不問誰幫的忙,換了個方向問他:“為什麽要幫你?”
“因為,因為成功的利益太誘人。就像你之於我。”說著,溫懿又狠狠吸了一下鼻子。
樂悅趕忙歪著身子躲閃,嗔怒道:“能不能有個正行!你給了他們多少報酬?”
“錢可能是萬能的。但有些東西,比錢更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