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掃了一眼早餐,有小籠包有豆漿,還有一點剩下的麵條,足夠自己吃了。
“好家夥,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都到我這店裏來了,就帶這麽點東西?”王陽看清來人,不客氣的上去摟住對方的肩膀。
“靠,你這老板當得也太舒坦了,太陽都起多高了,你這還沒起床!”男子把嘴裏煙掐了,狠狠踩滅,對著王陽不客氣的說道。
王陽哈哈笑了兩聲:“紙紮生意,開門開得早也沒用!”
“誰說半天不能死人了!”楊靜然理直氣壯的說道。
“白天剛死,直接就聯係喪葬了啊?別介,還能再搶救一下!”王陽貧嘴道。
那皮膚黝黑的男子外表粗狂,名字倒是很斯文、秀氣,叫楊靜然,是王陽大學時候的好兄弟。
兩個人是上下床,關係不錯,雖然不是一個市的,但是間隔的距離很近。
畢業之後,王陽接受了徐海山的紙紮店,楊靜然也回到老家,幫著去放牛了。
不錯,楊靜然家裏是妥妥的養牛大戶,那牛場,不說上萬頭牛,上千頭牛那是有了。
這幾年肉價都快要起飛了,楊家人家裏估計早就數錢數到手抽筋,別看他們現在住在鄉村,但是手裏的錢可比王陽這種“城市人”多了去了。
王陽已經好些日子沒見楊靜然了,更何況人家還跑到潛龍市來了,說什麽也不能不僅一下地主之誼,當即拉著他要去吃麻辣燙。
楊靜然這小子他再清楚不過,無辣不歡的性格,這清湯寡水的早餐,哪是他的風格。
楊靜然也沒客氣,跟著王陽往外麵走:“你還別說,剛才這麵條味道是有點淡。”
王陽哈哈笑了兩聲,先關了店門,然後帶著楊靜然去了隔壁街的麻辣燙。
這麽早的時候,麻辣燙還沒什麽生意,根本用不著排隊。
楊靜然畢竟吃過早飯,沒吃多少就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