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立緊蹙著眉頭,還算客氣的問道:“請秦大小姐指點,某家必有重禮送上。”
他真的感受到了恐慌,戴了半輩子的麵具,萬事小心翼翼,但依舊還是泄了底。現在關鍵是究竟是哪裏泄露的,自己可要快點補上,否則洞隻會越來越大,徹底吞了自己。
已經活在黑暗中,就別想著光明正大了。
“重禮?我也想送你一份重禮,有人要殺你,你快死了!”
秦韻啐了一口到王東立臉上,他還是不在意,依舊作揖。
王東立視如冰寒,“請大小姐指點!”
秦老太爺也逼問道:“快說!是誰在找他?此事關乎我秦家生死!”
“原來爺爺也知道自己是與虎謀皮啊。”
秦老太爺,曾經的月港秦老虎秦納海,氣如海語如雷,“孽障,還不快說!”
秦韻梗著脖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拿家法來!”
說著,一根琥珀柄的木荊棘被俸在紅絨托盤上被端上來。
“爺爺!”秦野阻止道。
“我的女兒,我看誰敢!”秦紀一把奪過將秦韻護在身後。
“你——”秦老太爺一幅生了個畜牲的表情,而後看向秦野,厲聲道:“知不知道我今日為何當著牧家的麵寫這副字!”
秦野抬頭:“承諾,給予這筆生意的承諾!”
“那你還婦人之仁?家族生死麵前,她就不是你姐姐我的孫女,而是仇人,敵人知道嗎!你別忘了,你的血脈裏有關血脈異能的部分是出自我的基因,她叫你小叔都可以,你與你父親稱兄道弟有又何妨?拿出你未來秦家家主的氣魄來!”
秦紀聽到頓時喪如考妣,牧穀更是在後麵憋的辛苦,這件事雖然沒有早已傳了出去成了笑話,但親自被父親揭開,還是疼的辛苦。
說著,秦納海伸出五指,而後猛的一收,頓時秦紀秦韻身旁空氣如百斤重擠壓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