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文浩收起匕首後,才長舒一口氣,不由得看向白文秀,本也擔心自己是否受到驚嚇,但看她表情漠然,再加上剛摔下的樣子有些狼狽,並沒有受到驚嚇。
此時,沈鳩同樣轉過頭去,白文秀平靜的表情明顯也給了他幾分驚喜:“我還第一次見過和你一樣平靜的姑娘呢,是陳東估摸著會麵色發白的吧!”
我立刻一陣無語的感覺,嘴角不由得抽搐起來,隻是對他那毒舌早已經習以為常,並沒有多說話,畢竟平日裏他並沒有少那麽損人害己。
而白文秀一臉淡淡的看著我們,沒有說話,隻是屁股坐到地上開始查看書包裏的物品。
我這個心突然有些不舒服,感覺一句謝謝也沒說就算,白文秀居然還那麽不冷不熱,連態度也比以前冷淡了幾分。
連沈鳩麵色都有些沉重,帶著幾分不滿:“白文秀!你連感謝都不說嗎?”
“還有什麽話要說呢?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上麵寫了幾個大字:我想了一個很奇怪的想法。我想:這是什麽?是什麽東西?我的眼睛有些濕潤。白文秀腦袋都沒有抬起來反問,兩隻手還是一個勁兒在書包裏翻來翻去,不知道在尋找什麽東西。
沈鳩的麵色更是醜陋不堪。
但白文浩此時再朝我們哼唱著,神情中帶著幾分自得與譏諷,嘖嘖稱奇地回頭走到堆得滿滿的碎石中。
轉身後,白文秀從書包裏掏出兩隻黑驢蹄子徑直往我和沈鳩手裏一拉。
接過這黑驢蹄子的時候,有些茫然,不知為何白文秀一下子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你是什麽人?”我忍不住問。“我是白文秀。”她笑得像個孩子一樣。“你是誰?可此時,隻見白文秀對我與沈鳩使眼色。
我暫時還沒回過神來,白文秀代表著什麽,但當我看見沈鳩極迅速地把黑驢蹄子塞到書包裏時,我還是照他的樣子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