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兩人如釋重負地說著,忍不住如釋重負。
白文浩倒是低下頭看了看棺材裏的東西,不知該尋找些什麽。
此時白文秀大聲嗬斥他:“白文浩快蓋棺材!”
但是白文浩就像沒有聽白文秀的聲音,完全沒有任何回應。
他望著靈柩呆了片刻後,竟伸出手把其中一具女屍抱走。
那副屍體上的水很早就脫得幹癟、起皺、貼骨,看去有些像木乃伊。
不但如此,我清楚地發現屍體上似乎裹了一層油脂,顯得黏稠而粘黏,慢慢地滴下。
我立刻感到一陣作嘔,想不到白文浩竟喪心病狂得如此嚴重,為墓室中的東西連一具女屍也不放過。
然而白文浩將女屍抱出靈柩後,便隨手將其扔掉,再拿手電筒觀察靈柩。
他在棺材裏瞪大眼睛半天,而我在地上瞪大眼睛看著一具女屍,心中隻有一個退堂鼓。
“靠!啥也不是。這次去根本是白跑。早知不用來。”
白文浩突然罵了一句,然後要下那個。
白文秀上前擋住他的去路,用手指著地上一具女屍說:“因為這裏一無所有,所以趕緊讓屍體回來。”
“有沒有必要?”當然可以!”為什麽要這麽做?”你想知道嗎?”女生們異口同聲地回答。“那麽你想知道什麽呢?”我想要知道我是誰!但白文浩反問道,似乎自己也絲毫不關心這個女孩會如何,分明就是摸金門之人,但絲毫不敬畏。
後來才想起來以前白文秀說白文浩就是個唯物主義者,加上白文浩今天所做的一切,也確實沒錯。
“不要忘記東南角擺放的蠟燭已經熄滅了。如果你們不將屍體放回我的身邊,恐怕我們誰也無法離開。不是怕她詐屍麽?”沈鳩對著沈瑩說,“她是我的妹妹,我應該幫她一把……”沈瑩有些尷尬地看向沈鳩。“對不起!”沈鳩說。“謝謝。此刻連沈鳩都向他走來,認真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