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勸道:“你不妨口下留情。”
因為在我印象中花緒緒不過是一個女孩子,他要沈鳩杠精到凡次,還因為喜歡沈鳩而糾纏沈鳩,不必和她過多計較。
而花緒緒就在這圈子中,我們注重為人留線,以後好聚好散。
沒準哪一天我們也會真正的和花緒緒一起工作或其他的事情。
可是沈鳩對我說:“陳東啊!這就是他沒有糾纏過你的原因吧!你不會知道這種感覺吧!沒有經過別人的痛苦就明白了嗎?”
我無可奈何地點點頭,沒有再說話,而是默默地喝起了啤酒。
可沈鳩卻與白文秀聊起了頭,兩人像多年不見的好朋友。
我們邊吃飯邊喝酒,到了大排檔快打烊時才站起來走。
但此時,沈鳩和我都有點暈,而他喝得卻比我多得多,不隻喝啤酒,還有少量辣白酒。
這一刻,沈鳩整個臉漲紅了,如果你不認識的話,你會覺得自己是個怎樣純情的小男生?
這下好像他喝醉了比我還凶了點,於是我把他扶起來慢慢地往後退,但我也好不到哪兒去了,倆人走在路上有些東倒西歪。
然而令我吃驚的是白文秀似乎根本沒有喝醉,見了我們這副模樣,什麽也沒說便來扶咱倆。
盡管我頭腦有些暈,但眼前的這些事我明白那肯定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如果讓沈鳩明白他被白文秀等姑娘扶回了家,不知他內心會怎麽想?
我內心茫然地想,不知不覺三人又來到古董店。
來到商店後,白文秀首先背起沈鳩將其丟進宿舍。
然後隻是走到我跟前,單手拎著溜進我領子裏,當我從他丟在臥室**的時候,才有點清醒。
見白文秀來到家門口,不禁攔住她:“白文秀!還是在這睡覺。”
“想不到你醉後,膽竟然變大。”白文秀說話時,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你怎麽會這麽高興?”我問道。“我是在做一個夢。”她說,“我夢見我變成了一個男人!白文秀回頭卻笑眯眯地跟我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