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裏,白文秀進到我們屋裏,低聲說:“要麽咱們連夜逃跑,把英子帶走?這群刁民們,真是要受點風吹草動啊,一定會覺得自己又成了所謂山神!”
事實上我當初也考慮到了這一點。
重點是英子家的小孩掌握在鄉親們手中,英子不能讓小孩跟著咱們。
我們居住的四合院外,還有村裏人監視著,其中英子就遭到軟禁。
“這不可能,咱們得想了個別的辦法。英子和孩子們都掌握在鄉親們手中,如今在村子裏哪裏,咱們還不知道呢!”
我搖頭晃腦地答應白文秀。
“我倒有個辦法。我們碰到的那幾個粽子怎麽能出來給它們講解?這麽一來,我們冒充山神說今後不用祭了好不好?”
沈鳩頭腦並不太遲鈍,在他如此提醒下,倒認為,這是好事。
“這辦法不錯,是自己冒充山神的。
我頓時笑了起來。
“我是男人,放了文秀,不說了,長得還是有點象呢!”
沈鳩頓時將視線投向白文秀。
白文秀眉頭緊鎖,瞪了我們倆幾秒鍾,無可奈何地說:“倆大老爺們都怯生生地變成這副模樣,能讓我走嗎?這又何妨呢?”
三人商量好計劃,就來到四合院正中的房子。
我們在手機上借著燈光照向窗外,起初誰也沒看見,然後我裝作有事喊著要跑出去。
監視此地的鄉親們馬上奔走相告。
四、五個人,見我慌慌張張,馬上將我團團圍住。
“什麽事,沒有和你商量過,夜裏別跑?
為首大聲問。
“有...鬼...”。
我指了指四合院正中的房子說。
幾位村民,奔向庭院,見中間房間顏色怪異,嚇得都癱了。
“你趕緊到村長那兒去!”
我叫了起來。
一位村民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往外跑。
不久,村中許多群眾趕來,村長見此情景,頃刻跪倒在院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