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咒語念著念著,有的火鳥死了,有的飛起來。
然而我們身後那座吊橋上火勢不減,而眼前那座雖小卻危機四伏。
“你看看我幹嘛?就覺得滅了眼前這把火!”
說著我撲倒在身後火辣辣地脫光衣服猛拍。
可一切都晚了,身後吊橋上的繩索,最終被焚燒殆盡。
我們4個人,正手忙腳亂地往下摔,我頭破血流地往下跑。
失重感一瞬間就來了,落下速度異常迅速。
“結束吧!我會死在這的!”
隻有這樣,我才會想。
突然間,雙腿一抓,落下速度停止。
但身子仍不住地晃。
我吃力地抬頭一看,原來被白文秀拉著,而拉著白文秀的那個男人,正是花緒緒。
沈鳩拉著前麵吊橋上的繩索,花緒緒在情急中,拉著自己的雙腿,一手拉著白文秀。
我們4個像糖葫蘆,1個連1個。
“我...我都快堅持不下去了!”
沈鳩大聲疾呼。
“陳東!你會翻個身抓著我身子先走嗎?”
白文秀分貝亦大。
說自己身手差,那麽就認了吧,不過倒掛一下讓身子抬起來,自己沒問題。
遙想當年住寢室時,我是上鋪的,常常這麽玩。
我沒說什麽,長長地舒了口氣,腰腹力量一使出,身子一折,拉著白文秀的雙手。
我繼續爬到了白文秀肩上,看得出來,白文秀已經忍了,畢竟自己還是個男的,重一百三十多斤。
我盡可能快地向上攀爬,吊橋搖晃起來,稍有不慎,就極可能會直接掉下去。
最後我在吊橋前折騰幾分鍾就爬上去。
它們在減重,然而還要從下垂的吊橋爬升至平台,同時也在考驗著我們的體能。
吊橋上的那塊木板,已有些支離破碎,但也不錯,起碼我們也可以像一把軟梯子那樣,踏在拴吊橋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