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新的傷口旁又有許多舊的傷口,重重而又重重,不知究竟是幾重。
白文秀明顯是久經殺場了,這也更證實了我與沈鳩之間的猜測,兩人來到此地明顯並不是要拍攝任何錄像,而是要去野虎嶺那座墓!
搓洗完後,白文秀掏出一隻小瓶子遞給我,要我將瓶內的灰色粉末撒到創口處,再將創口包紮好。
包紮時手指不可避免地接觸到了她的身體,白文秀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而我則是滿麵紅光、額頭直冒冷汗。
“真是沒出息啊!難道之前沒有碰過姑娘?”
我趕緊矢口否認:“誰說我沒有!”
白文秀撇嘴說:“哦!幼兒園時候碰過了吧?”
我忙岔開話題問她:“你哥哥說昨晚你引陰兵進了自己房間,這是真的嗎?”
原本我隻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白文秀索性承認:“對啊,是我引著這些陰兵來到客廳!他要殺我。我怎麽能不回敬他呢?”
說著,她掏出一件東西放到石頭裏去。
這是個玉牌,看上去很古雅,明顯就是個古董。
從玉牌粗獷拙樸的雕刻手法和簡潔清晰的花紋看,應屬金國時期之物。
白文秀對我說,這塊玉牌被她從主臥中撿到了,作為供奉法師時的法器,隻要有陰兵出現就會供奉。
包紮好白文秀的傷後,她就差點被我綁在木乃伊。
白文秀很輕鬆的一蹦,抬腳就朝我的腿踹了過來,說:“撅屁股,我幫你把傷處理掉!”
我有些尷尬,但看著她那副泰然自若的表情,感覺我這樣子倒是像個娘們,於是就依言伏在石頭上。
當白文秀給我包紮好傷口時,為了減輕難堪,我問她怎麽不允許我跟沈鳩一起下手幫忙對付這些陰兵呢?
盡管我們倆身手都無法與她媲美,但三人合力,她也該不至於受到如此嚴重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