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衛東和李波波合力擺脫了射箭館內的喪屍。
射箭館周圍的喪屍群,以及李波波的頭疼暈脹感,讓兩人迫不得已在射箭館外的屋簷上躲了兩天。
期間,衛東開始先是刻意的遠離李波波,畢竟李波波的疼痛,像極了喪屍化的樣子。
過了十幾個小時後,衛東又故意的靠近了李波波。
原因是,他也感覺到了眉心處的腫脹感。
疼痛持續到了第三天,才緩緩減輕,直至不影響行動。
此時的喪屍也較為稀鬆,由於沒有食物,兩人想辦法逃離了射箭館,一路向房屋多的地方走。
他們需要一路搜刮工具,並且需要障礙物抵擋喪屍,也需要物資生存。
一路上,除了收集到的食物不足之外,並沒找到殺傷力強的東西作為武器。
衛東手裏僅有一把鐵鍬和幾把水果刀。
李波波手裏隻多了根棒球棍。
遇見單個或兩個喪屍兩人合力,還是能處理的。
“你的那個朋友就是個畜生。”衛東一路上一直抱怨著迷離拒絕救援的事情。
口了吐著芬芳,咬牙切齒,每次遇見喪屍,恨不得都把它當做是迷離,給宰了。
甚至帶著怨毒的眼神,看了眼走在後麵的李波波。
他氣憤,惱怒,責怪迷離,沒有伸出援手,哪怕給點武器也好。
同樣他也責怪李波波,沒能保護好他的兄弟,也就是在射擊館中唯一清醒的男子。
他認為五個人中,隻有李波波的箭術最好,就應該擔任起團隊的核心,保護大家。
可最後,隻有李波波活了下來。
憤怒的情緒,已經讓他忘記了,就在剛剛,李波波為了救他,膝蓋骨磕在了大理石台階上,行動不便。
而李波波從一開始就拒絕了他們的提議,
將僅剩不多的箭全部給衛東,團隊就失去了機動性,
求助迷離,基本就是腦殘才會想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