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幾杆黑洞洞的筒子對準了胖子和秦三。
“放開長官!”
秦三和胖子哪敢不從,勒死人需要時間,而且他們也沒有真的把長官勒死的必要。
長官眼鏡掉落,露出黑洞洞的眼睛。
害怕再被秦三二人抓住,後退了幾步,有些輕蔑的說:“原本我以為你們會老老實實的,看來還是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說完,幾個穿軍大衣的人跳上車廂,把秦三和胖子拽著胳膊,按著頭,貼在了地上。
從車裏又下來一個女長官,手中拿著兩根長長的針管。
“別反抗,反抗隻會讓你們更加難受。”
長官也跳上了車,用腳踩在掙紮著的胖子的頭上。
麻藥被推進身體裏,兩人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電擊和哀嚎的聲音不絕入耳,秦三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白色的**。
雙手和雙腳都被鐵箍束縛著。
胖子的床挨著自己的床,中間隻有個一米遠的過道。
這是一個兩個人的小單間,胖子的鼾聲充滿了整個屋子。
“真是一個鐵憨憨,現在還能睡得著覺。”
秦三長歎一聲。
“可就算醒過來,又有什麽辦法能逃出去呢?”
秦三望著雪白的牆,雪白的天蓬,牆邊還刷著一層一米多高,藍綠色的漆。
這裏不再是農家小院,而是醫院。
隻是這醫院很是奇怪,一種莫名的恐懼席卷了全身。
他豎著耳朵,想要聽清楚周圍的聲音。
可胖子那鐵憨憨的憨聲太大,白牆之外的聲音變得若有似無。
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秦三又趕忙閉上了眼睛。
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全身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身邊跟著兩名護士,一名推著一個碩大的儀器,另一名的推車上麵則是一些藥物。
“我們從哪開始,郝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