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殘破的木屋內,一盞來回添了多次水的油燈,發出微弱無力的燈光,照在了葉君澤母親餓的皮包骨,且發黃的臉上。
而她眼前,正好擺放著碗稀粥,她卻舍不得吃。
端起粥,將其一勺勺喂給自己兒子,兒子是被人打的,刺目暗紅的血痕布滿全身,現在已經奄奄一息。
“娘,別浪費東西了。我已經沒救了,這些東西您吃吧”
有點東西下肚的葉君澤,眼皮掙紮地撐開。對已經日夜照顧了自己兩天,同樣沒有吃任何東西的母親道。
“兒子,你可別說胡話,隻要歇息一下,你一定會好起來的。而且你不是常說,將來要讓為娘享福?”
葉君澤母親眼睛通紅,忍住語氣艱澀地安慰起,氣息愈發微弱的兒子。
“娘,對不起,孩兒不孝。不僅現在未能讓您安享晚年,還讓您此刻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丟下您一人,讓娘您獨活在世上!”
“兒,不甘呐!”
言罷,葉君澤怨毒地睜眼離世,屋子內原本兩個人的呼吸聲,現在隻能聽到一個。
感受到葉君澤開始冰涼的屍體,且死不瞑目的模樣,葉君澤母親端碗的手,陡然一僵,瓷碗碎落在地。
累積了多年的勞累,加上兒子當著自己麵離開人世,已經三天沒合眼的葉君澤母親,身體重負在此刻噴薄而出。
令葉君澤母親昏死過去,麵色慘白的倒在兒子屍體旁,無人照應。
伴隨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死去的葉君澤手指動了動,發黑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明亮起來。
他發覺周圍的一切極其陌生。自己更穿著古裝模樣的衣服。
大量的信息突然潮水般湧入腦海中。
了解到了大致的起因經過。這個也叫葉君澤的人。
一生連家人溫飽都承擔不起,終於苦讀寒窗十餘年,已經躊躇滿誌。
如果能參加七天後的科考,必然能金榜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