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汜天不怕地不怕,但終歸是董卓的部將,見鄭逸安表達的情況頗有些道理,也有點打退堂鼓了。
他沒有繼續針對鄭逸安,離開時隻舉起刀朝著鄭逸安比劃了兩下,算是做最後的示威。
鄭逸安就看著郭汜背影離開並未在說什麽,自己也回到了房屋中去。
這一夜裏,每一個人都各懷心思。
鄭逸安將最近經曆的事情從頭至尾的想了一遍,發現仍然還在自己的計劃之內,並不再過多考慮,自在睡去。
與他相隔的另外兩個房間裏卻是不同的情況。
郭汜這個人想事情是一時一刻,與鄭逸安的這點矛盾並不影響他休息,呼嚕打的震天響。
再遠一點,就是李儒的住處,這時候他的房間裏燭火也已經熄滅,人卻沒有馬上休息。
回想起這幾天與其他名士交流的情況,越發覺得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不僅僅是因為鄭逸安,是那些襄陽的名士們讓他心底裏邊已經生出了許多的不屑。
起初他認為這裏會有一些人才,在目前來看,人才是有一些,卻從一開始就已經表現拒絕。
是那些並不怎麽出眾的人,現在有些兩麵三刀,讓他心生厭惡,也有因為被那些人耍了以後的挫敗感。
無奈的他歎了口氣,最終把思緒轉到了另外一麵。
是董卓把他派出來,第一件事就是請襄陽散人出山,現在這件事情已經做到了,便是這第二件事讓他很為難。
“襄陽散人出山是因為父兄,如果要邀請其他的人是否也可以用這樣的方法呢?”
李儒自言自語,此次出來,他必定不能白白浪費時間,一定要帶除了襄陽散人以外的人回去。
助相國打江山就是幫助自己,他們本就是一個陣營的。
想到了此處,李儒心裏已經沒有太多的糾結,並且也已經想好了先從鄭逸安這裏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