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汜話語裏的諷刺聽得明白,鄭逸安當下隻還給他一個輕蔑的笑容。
即便是這樣,郭汜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覺得很是難受。
李儒把人給拉走了,和鄭逸安這邊離得遠,了一些之後才開口說話。
“當著他的麵說那些話,做那些事沒有什麽用處,你該想做些什麽可以去做。”
等李儒這樣說完,郭汜便笑道:“先生當著麵的時候都說我會再去找黃忠妻女的麻煩了,現在跟我說這些又是什麽意思。”
“文優的意思很簡單,確實是不會把人怎麽樣的,但是該做的一些還是要有。”
李儒的這個說法,讓郭汜並不太明白這裏邊有著什麽樣的關聯。
他不會就這樣模棱兩可的離開,反而要問個究竟。
“不說明白,我可是不會去把人帶來的。”
“文優要在這件事情上跟他談談條件,你把人帶來,他肯定會阻止的。”
李儒都已經把話說的這樣清楚,郭汜也已經明白了這裏邊的情況。
這一回他心情好多了,安心的回去休息,你準備第二天的時候就見到人。
果然有幾個士兵起碼離開了他們現在駐紮的營地。
鄭逸安將這情況也完完全全的了解到,麵對過來告知他這些事情的名士,鄭逸安說道:“事情已經知道,謝謝你們,回去休息吧。”
“他們會不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就算是為了出氣,傷害了黃忠都要妻女,我們也未必能夠知道。”
大家仍然還是十分擔心的模樣。
這時候鄭逸安說:“雖然相隔百裏,但是有什麽事情消息也不會完全的閉塞的。”
這麽一句話讓所有的人突然想明白了。
而且鄭逸安威脅李儒的話,到現在還是依然有用。
一旦李儒和郭汜做了一些與鄭逸安所說相違背的事情,必然就會得到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