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眭放雙手負於身後而立,和藹地笑著說道:“是啊,小兄弟,你一睡五天,讓我們好擔心啊!”
溫勝逐漸恢複了意識,他鬆開懷抱著清盈的手,對著眭放抱拳作揖道:“有勞睢將軍費心了!”
眭放伸出一隻手,擺了擺說道:“小兄弟,不必再言,你來我山寨發現有作亂之人,本就是為我做事,我謝你還來不及!不過,你可還記得發生了什麽事嗎?”
溫勝想了想說道:“我好像記得我在大將軍廟裏把龍膽亮銀槍拔出來了……然後……然後我就睡著了,一直在作夢,我夢見一白凱將軍,也握著一杆龍膽亮銀槍,他在夢裏教我槍法……”
眭放和眭固二人對視一眼,眭固嚷嚷道:“大哥,難道真的有大將軍顯靈這一說。”
“鬼神之事,寧信其有,不信其無啊!”眭放沉思著點了點頭。
五天的時間,眭固的棒傷已好,此刻眭固有些好奇地對溫勝說道:“溫老弟,你可還能記得那套槍法?”
溫勝還未回答,眭放搶過話茬說道:“眭固,不可魯莽,溫少俠方才從昏迷中醒來,哪有力氣舞刀弄槍?”
“沒事兒,大頭領,既然二頭領想看我便操練一番,畢竟我也想看看這夢中傳授槍法之事是否為真啊!”溫勝掀開被子,一把坐了起來。
清盈一臉擔憂地將手放在溫勝膝上,似乎還是擔心溫勝的身體不能適應這麽高強度的訓練。
溫勝則輕輕拍了拍清盈的手,示意自己沒事,然後便起身換好衣服。
眾人簇擁著溫勝向門外走去,溫勝像是想到了什麽,轉身問道:“大頭領,龍膽亮銀槍何在?”
眭放和眭固二人對視一眼,再看向溫勝之時眼神中流露出的神采頗有些慚愧的意味。
眭放未曾多言,眭固在先解釋道:“五日前,溫老弟你暈倒在大將軍廟的大堂之上,那龍膽亮銀槍也被老弟你插於地下,我們數十鄉民一起用力,都尚且無法將他拔出啊,實在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