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三個字?”石予白問道。
“也許的許,二十四節氣裏的立秋,秋天的第一個節氣。”許立秋回答道。
石予白怔住了,許立秋不是柳成那位離家出走的妻子的名字嗎?
“你剛才說你把名字送給了一位朋友,那位朋友是你在整形醫院認識的嗎?”
“不是,是一位老朋友,算起來我已經有十年沒見到她了。”
“你為什麽要把名字送給她?”石予白憑著職業敏感度,立刻就聯想到假的許立秋可能陷入了不能以真名示人的境地。
“這是我們閨蜜間的秘密,不能告訴男生。”許立秋俏皮地回避了這個問題。
“那你知道那位朋友去了哪裏嗎?”這個問題石予白是替不接自己電話的時幀問的。
“不知道,都十年不聯係了我怎麽會知道她現在去了哪裏。為什麽這麽問,你認識她嗎?”
“我見過她的丈夫。”
“是嘛,她已經結婚了,她現在過得好嗎?”許立秋的聲音有些顫抖,聽得出來她對好友的近況十分關心。
“挺好的,她過得十分幸福,而且再過幾個月她就要當媽媽了。”察覺出她的激動,石予白又怎麽忍心將假許立秋失蹤的事情說出口。
“太好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是男孩還是女孩,哦對,你又怎麽能知道胎兒的性別。不對,你找她的丈夫幹什麽?是不是……”
許立秋的欲言又止讓石予白確信了自己的判斷,假許立秋的身上一定背負著什麽見不得光的秘密,可他現在不想深究,或許這種溫柔注定了石予白不會是一名合格的刑警。
“不是,我認識她丈夫是在朋友組織的一場飯局上,聊天中他提起了自己懷孕的妻子,並給我展示了文在手臂側麵的妻子的名字。”
“那他一定很愛自己的妻子。”許立秋笑道。
“特別愛,提到妻子時他的眼神裏滿是愛意,我從未見過這樣恩愛的眷侶,所以印象特別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