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終於是緊趕慢趕地回到了天聖星。
迎接王羽生的明麵上是聯邦密探的升職審核，實際上是審問，句句離不開闌，想知道王羽生到底知不知道闌，也想知道王羽生上沒上2269。
“你怎麽知道熊百烈身體有問題的？”
“你一天看幾百條他的戰鬥畫麵你肯定也會知道的”
……
“你怎麽發現李明唐身體有問題的？”
“李明唐不是跟熊百烈戰鬥麽？我同樣看了幾百遍”
……
這些問題他已經跟公孫有容演練了數十遍了，因為這次的審核者不在是公孫有容了，不知道是聯邦感覺公孫有容有點不對，還是什麽，反正是換了一個大人物來審核了。
這公孫有容也是擔心王羽生處什麽幺蛾子，所以幫他提前演練演練，畢竟有些話就算實話實說聯邦也不會相信的，倒不如選能讓聯邦相信的答案。
如果聯邦要是不相信，那這會王羽生既有可能涼了，畢竟這闌事關全靈人。
……
“你感覺闌可能是靈產生的病變，具有傳染性？接觸性，或者思維傳染？”
“我隻是猜測，求闌得闌，那些研究自己身上有沒有闌的是不是都中招了？”
“還有什麽猜測的依據？”
“沒有，沒有實際驗證條件，隻能胡亂猜測”
這些日子王羽生也不是呆在海躍星玩的，借助公孫有容的手獲得了一些有關闌的研究成果，再加上被發現後闌忽然大範圍增加了，王羽生做出的推斷。
既然闌受人意識影響，那是不是說人想看到闌的時候，闌就會在，人不想看到闌的時候闌就不在。
那闌不在的時候不能代表他不存在，那闌不在的時候他在哪裏？
以王羽生研究靈多年的經驗得出（直覺），帶這忽閃忽閃的特性就隻有靈，然後得出一個推斷，闌就是靈，是靈的變異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