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眼間又過去了五日。
在此期間,少府工坊內的造紙工匠們,發現自己竟然突然間搬了家,對曹丕之前的警示變得無比重視。
就連自家妻兒詢問為什麽有官差上門讓他們搬家,都不敢解釋那天在工坊中聽到了什麽談話。
被曹丕親自指導過雕刻活字和改良墨水的工匠們,也取得了階段性的成果,常用字和更速幹的墨水已經雕刻和製作完成。
鄴城外護城河邊,木質的新造紙工坊,也即將做好開工準備。
不過上述這些事情,鄴城的百姓和士族官員們都絲毫不關心。
現在他們談論曹丕時,口中就圍繞著兩點:
一是曹丕所做詞曲的《一剪梅》以及詩詞《一剪梅》。
二是曹丕所生產的新紙,一天就獲利一千五百兩!
後者的熱度,是前者的十倍不止!
鄴城一間酒樓內。
“王兄,你聽說了嗎,子桓公子經營的新紙,一天賺一千五百兩銀子!”
“我早聽說了,你這消息也太過時了,現在一天一千兩銀子都賣不上啦!”
“此話怎講?”
“這是最新消息,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現在有些口幹……”
“夥計,再上一壺好酒!”
不單單是這一桌在談論著曹丕日賺千兩的話題,酒樓內其他食客,也都將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消息,再添油加醋一番說與旁人,引得陣陣驚呼或是追問。
曹丕得知這一消息後,對司馬懿的辦事效率十分滿意。
但甄宓卻不這麽看。
溫暖如春的臥房內,紅燭搖曳,熏香嫋嫋。
“夫君,父親前些日子賞賜了妾身不少綢緞,原本妾身高高興興的去找裁縫定做衣服,但到處都在傳夫君你賺錢和石崇有得一比,妾身聽了心裏不是滋味!”
床榻之上,麵帶潮紅的甄宓此時正伏在曹丕胸前,將今天白天的所見所聞說與曹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