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刀霸氣說完,一搖折扇,微笑如春風和煦,人畜無害。
他身旁的俊美公子聞言,卻不禁笑出了聲,連高冷的素琴女夫子都覺得好笑。
這個少年太壞啦,你說詩呢,扯什麽美人佳人的,這麽八卦。
秦老太傅也暗自笑罵一句小滑頭。
祝文才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勉強笑道,“太白公子,如此講話便無趣了。雖然寫詩可以天馬行空,但是總少不了閱曆經曆,歲月成詩總沒錯的。”
見許三刀不鳥他,心下惱怒,繼續說道:
“既然太白公子不願釋疑,那我有個提議,十大主題,除去老太傅剛才評判掉的七個,還剩風、夏、柳三個主題沒有頭名詩作。要不你我二人就以此為題,現場作詩,以試真假如何?”
說完,又向秦老太傅施禮,“老太傅,在下所言,不知可否?”
殺人誅心啊,剛才隻是質疑,現在直接說真假了。意思現場做不出來的話,那許三刀的詩就是假的了,更無天分可言。
許三刀心下暗笑,卻爭辯道,“山居秋暝裏,寫了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下雨之天氣,可少不了秋風啊,所以我覺得風之主題,也在我那首山居秋暝中了。不知道老太傅以為然否?”
嗬,這有點牽強啊,不過祝文山那首別詩中隱藏的春、冬主題也是牽強上去的,也罷,給他們二人各自占四個主題罷了。
“老夫答應了。前八個主題,你二人各占其四,剩下二個主題夏、柳,你二人便現場作詩,大家評判吧。”秦老太傅一捋胡須,笑道。
祝文山竊喜不已,心道,小子,你死定了,這夏、柳之詩,我平日不知寫了多少,隨便拿出來一首足以壓死你。
臉上卻堆起親和的笑容,說道,“太白小弟,本才子年長你幾歲,便讓你先選吧。”
他要在眾人麵前,尤其是在年輕俊美公子麵前,表現出他大才子的謙讓和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