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花三娘醒來便紅了臉。
她又睡在了許三刀的**。
原來她固執地要看著許三刀寫寫畫畫,後來實在困得不行了,又有些酒意上頭,便倒在許三刀的**睡著了。
“嗚,太羞人了,兩次睡錯床了,居然還不認床,睡得死死的。”
還好許三刀不在,她紅著個桃花臉,趕快起床下地,躡手躡腳地跑回自己屋去。
“三娘,醒了便來吃早點了。”
許三刀在廚房處,瞥見她出來,便喊了一聲。
“三刀,你先吃。”
花三娘應了一聲,飛也似地跑回了自己屋,洗漱收拾一番,才扭扭妮妮地出門來。
“三刀,我昨晚……”
她端著粥,頭都不好意思抬,小聲說道。
“嗬嗬,三娘,你昨晚太累了,還說等我寫完了煮宵夜給我吃,結果,等我弄完,你倒在我**睡得像死豬一樣。我沒辦法,隻得睡你**去了。”
許三刀哈哈大笑。
花三娘心下呼了一大口氣,心想還好還好,沒有發生尷尬的事情。
旋即回過味來,抬起頭,凶巴巴地說道,“什麽,你說我像死豬,你才是豬,大豬頭。”
花三娘伸筷子打了許三刀一下,忍不住嬌笑出聲。
兩人吃完早點,花三娘給了許三刀一個隨身包袱,裏麵裝有他的身份文書,還有些銀兩,一套衣服。
“有必要嘛,這種短距離出行,搞得跟出差一樣。”許三嘟噥了一句。
但在花三娘的虎威下,許三刀還是接了拿著,心裏覺得好笑,又有些感動。
花三娘又去檢查了一遍白酒,醬油,還有豆醬等,她心裏計劃著要把天然居後麵的酒坊利用起來,大規模釀造白酒,醬油,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呢。
她感覺她現在要做的事太多了,恨不得有三頭六臂。
二人出門,邊走邊說。
“三刀,雖然有夜十三,但我還是擔心,這酒坊白天也得有可靠的人守著才放心,白酒和醬油可不能讓人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