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紫的酒裏被下了藥,所以很快就不省人事,馮拾音找醫生看過了,確定沒事,明天早上就能醒。溫敬決定隱瞞內情,權當醉酒事件處理,讓馮拾音連夜將蕭紫送回去,她則和周褚陽去找裴西。
周褚陽原先不同意,可裴西卻堅持一定要溫敬過來,他才會露麵。溫敬隻得向周褚陽保證:“等找到裴西,我就收手,我不能再讓他也……”
誰也不想看到這個結果,馮拾音看那兩人僵持著,過來相勸:“既然還躲著就應該沒事,方誌山不是黑社會,沒這麽可怕。這樣吧,你們去找裴西,我送完蕭紫就去盯方誌山,他有任何異動我馬上通知你們。”
溫敬看了他一眼,馮拾音抓抓後腦勺,一臉痞氣地朝她抬下巴:“不用太感動。”
周褚陽從他後麵走過來,擦肩而過,掏煙,手肘恰好撞到他的肩,馮拾音一下子被頂到旁邊角。他也不惱,咧著嘴邪笑:“你還真護著啊?”
周褚陽頭也沒回朝外走,溫敬拿著鑰匙跟上。
馮拾音在原地蹦躂:“真邪了門了,你也這麽聽話?剛剛不是還鬧別扭呢嘛?”沒人理會他,他隻得裝模作樣地攤攤手,率先驅車離去。
溫敬上車後打電話給溫時琛,已經半夜,但是那邊接通地很快,顯然還在工作。她簡單說了下蕭紫喝醉的事,讓他去樓下接一下,她這邊還在應酬客戶。
溫時琛心猿意馬地囑咐了兩句就掛了,她哭笑不得。
下半夜是周褚陽開的車,她擔心他犯困,不肯睡覺,陪著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說到最後竟是自己先睡著了,醒來時天都亮了。旁邊的男人依舊還精神抖擻的樣子,隻是下巴的胡渣好像長了些。
溫敬伸手摸了摸,捧著他的下巴說:“好硬。”
“哪裏硬?”他微微眯眼,眼角的細紋中全是**裸的笑,溫敬猝不及防,輕輕掐了下他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