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扶蘇,那個最沒用的皇子,
現在整個秦國上下,恐怕是婦孺皆知吧。”
聽到‘扶蘇’二字,
張秀顯得不屑一顧,言語之間,很是鄙夷。
不識相的張秀隻顧自己說的痛快,
哪曾想到往蘇甫臉上觀望一二。
殊不知,
此時蘇甫已經麵露慍色。
張秀哈哈大笑,
“豎子雖然貴為嬴政的嫡長子,因不受嬴政待見,眼看而立之年,卻是個永遠立不了太子的廢物。”
看來在世人眼裏,
‘扶蘇’二字已經成了笑話的代名詞。
就算貴為皇長子,
卻連張秀這種貨色,
都可以隨意侮辱取笑。
蘇甫內心早已聚起一團怒火,
正要噴薄而出。
卻聽張秀說道,
“可不知為何,我大兄卻視扶蘇為反秦路上的障礙和威脅,他一直敦促宮裏的內應,速找機會除掉扶蘇。”
蘇甫著實一驚,
這張良一心想要除掉大秦皇室嫡長子,
分明就是想讓嬴政後繼無人,
用的是一招釜底抽薪啊。
世間真有如此高人,
子房竟有此等神通!
蘇甫一聲冷笑,
張良啊,既然你這麽厲害,
是否算出令弟今日會落到我的手上。
你想殺扶蘇以絕大秦,
哪有這麽容易。
蘇甫不露聲色的說道,“即便扶蘇再不堪,也做了上郡的監軍,況且身邊有大將軍蒙毅保護,想必你們沒那麽容易得手。”
他故意把扶蘇監軍的身份亮了出來,
以此佐證扶蘇還是有些能耐的,
又怕這張秀驕躁難馴,
又故意搬出蒙恬的大將軍身份。
沒等蘇甫說完,張秀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
“扶蘇這監軍隻不過是虛名一個,那蒙恬,更是一介武夫,一身蠻力,除了打打殺殺,再無可用之處。”
“兩個酒囊飯袋,自然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