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臣突然站住,往上照著,然後打了個手勢。讓我們過去。
我們都抓著救命稻草一般跑了過去。
“看”,秀臣照著洞頂對我門說道。
我們不約而同地抬頭。
我們看到洞頂還有一個洞。
和我們剛剛下來的洞不是一個。
我好似覺得。洞裏麵有一雙眼睛,在死死的盯著我。
那是一種極其幽怨的目光。
我不清楚秀臣感到了沒有。
秀臣沒有說話,又是一揚手。我們跟著秀臣,打算返原路。
秀臣的燈光找到那個怪異的肉瘤的時候,我明顯發現了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秀臣愣了一下,很明顯他也看到了。
他輕輕的抬著槍,向前走去。
我不禁握緊了兜裏揣的秀臣給我的刀。
我們隨著秀臣走到了肉瘤麵前,秀臣向四周仔細地照著。
空無一人,這地下詭異的簡直不是一星半點。
秀臣沒有說話,麵無表情的走到倪銘的無頭屍麵前,蹲了下來。
他把腦袋探上前去仔細的查看著。
此刻如果在這種環境下換做是我麵對著這樣一個屍體如此之近,我早暈厥過去了。
“倪銘是被割頭而死的,”他指著脖子的切口處說:“你們看,脖子的斷口處非常得齊。說明是利刃快速切割而至。”
他站起了身:“說明殺人者的手法非常老練,動作非常迅速,連我剛剛都沒有注意到。”
我想起了我貌似在探測傳過來的畫麵上好像看到有人影一閃。
進洞之前我好像也感覺到洞底有一雙目光注視著我。
我的直覺向來很準。
我雙腿直打哆嗦。
看來此時此刻在洞中除了我們五個人還存在著另一個人。
一個在暗處的人,不清楚他的動機是什麽。
總之我們現在每個人都危在旦夕。
都有被殺的風險。
專家們的臉色都不好看,俗話說那叫麵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