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火災事件已經過去一段時間,火災的新聞隻是混在在眾多新聞中不鹹不淡的一個。
“在某小區由煤氣罐爆炸引起了嚴重的火災,濃濃火舌高達天際幾個小時以後已經由消防隊滅火完畢,火災現場傷亡人數目前未知……”
“叮”。索尼牌的電視屏幕閃過一道白線,正在播報的記者也跟著從屏幕上消失掉了。
站在電視屏幕前麵的鄭哲麵容消瘦,胡子拉碴。
穿了一身黑色的家居服,家裏所有的窗簾都拉著,一道光線透過窗簾之間的縫隙拚命擠進了房間,隱隱約約照射出地板上十幾瓶空空的燕京啤酒瓶。
鄭哲走到一堆瓶子中間坐了下來,隨著他的動作,幾個空酒瓶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咣當”聲。
已經一個星期了,他坐立不安,別說躺在**好好睡覺了,就連舒服的坐在沙發上都做不到。
每當他閉上眼睛,就是402對自己說讓自己離開的場麵。還有她最後將文件交給自己視死如歸的模樣。
已經將近一個星期了,自己還在這裏頹廢的呆著,為了躲開周柏宇手下的追擊,搬出了原來的家,就這樣遠離那個喧囂的地方已經有一段時間。
但是人的人生總不能這樣下去,再怎麽想,也該從周洛辰身上下手。鄭哲給周洛辰發了一條見麵的消息以後,隨意套了幾件衣服。
本來想從大門出去,猶豫了一下,還是從一樓的陽台窗戶跳了出去。
因為太久沒有運動,落地的瞬間他都來不及反應,就狠狠的在地上滾了一圈,後背傳來火燒一般的疼痛。
正是這疼痛讓他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勉強起身,跛著一隻腳朝前跑著。
“無論如何,一定不能讓他再這樣假裝視而不見了。”
“不然的話,這件事永遠不會有進展,甚至又有可能像上次一樣,完全被遺忘,完全被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