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如此貧窮潦倒,但不收嗟來之食的事,他也是知道的。
“你怎麽知道咱倆同朝為官?”胡南望有些意外,他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
難道是有人故意讓他接近自己的?
短短的這一瞬,他已經在心裏想了無數種可能。
“你身上令牌我認識,錦衣衛,你想必就是最近大家討論的最多的胡南望吧。”他很淡定,並沒有任何的慌張,跟之前的人完全不一樣。
“這你都知道。”胡南望坦坦****的承認了,帶著他到裏麵的雅間坐了下來。
“我在朝為官,什麽人沒見過,像你這樣的還真是第1次。”歐陽大人搖了搖頭,眼裏帶著無奈,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歐陽大人之前的事跡我也聽說過,既然病已經好了,為什麽不回去呢。”他在朝堂上隻聽說他因病報這樣,可是現在病已然好了。
“身體的病可以治,心裏的病可以嗎?”他拿著一壺酒,猛的往嘴裏灌了一口。
胡南望看著他,有些不太明白,但是我也猜出來了,他心裏的事兒應該不少。
“不管怎麽樣,您終究是戶部侍郎,您的官職還在那裏呢,皇上還是很器重你的。”戶部侍郎,那可是正三品的官,堂堂的三品大員。
那可是他可望而不可求的。
“心已經空了的白菜,外麵長得再好有什麽用。”他悠悠的說了一句,撇了胡南望一眼。
胡南望被這話懟的啞口無言,那這話是連他都罵進去了。
“你要是信得過我,這裏也沒有別人,你可以跟我說一說。”
“你應該知道我錦衣衛的職責,你猜出來我是誰就應該知道,我現在能否管得了這種事。”
給出了承諾,胡南望也把自己的誠意放在上麵,不得不說,有人做靠山就是好。
“我怎麽知道你跟他們不是一夥的?”歐陽大人笑了笑,眼裏清晰的防備,並沒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