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門外的知府,哆哆嗦嗦的看著禦書房的門,他似乎已經猜到了自己接下來的結局。
果不其然,王公公把他帶了進去,皇上坐在主位上,一臉沉重的看著他。
“朕許你知府之位,你就是這麽回報朕的?連一件小小的事情都辦不好,還是說他給你什麽好處了?”皇上上來直接就開始責問,把手裏的證據撇了過去。
“皇上臣真是冤枉的,當時陳確實是沒有證據,以為是那人攀汙了張公子,確實是微臣的錯”。
這四兩撥千斤就隻能證明他有視察職責,並沒有別的事情。
不連皇上也不得不佩服這說話的藝術。
“是嗎?當時人家已經有了確鑿證據,隻有你不肯下責,從今以後這個知府你也不用做了”。看著他冥頑不靈的樣子,皇上也不想再跟他多說什麽了。
這種人不管說什麽也是不會改的。
處理完這件事情之後,皇上感覺自己整個心都是輕鬆的。
可是他這邊輕鬆了,張家那邊卻是如臨大敵。
“父親,咱們該怎麽辦呢?”大牢裏的兩個人互相對望著,張於海十分的緊張。
“你慌什麽,丞相會救咱們的,就憑他一個小小的五品官,皇上怎麽可能會信他?”這話越說了他心裏越虛,到最後就是連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畢竟這皇上實在是太偏袒胡南望了,而且今天皇上的態度,更像是連丞相的麵子都不賣了。
胡南望一出宮,就看見正在等著的歐陽清,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
“歐陽大人在這裏幹什麽呢?”他明知故問的問著,歐陽清白他一眼。
“你還不知道我是在這等你的嗎?皇上怎麽說了?是向著你還是向著他們呀。”他著急的問著,眼裏帶著對他的擔心,胡南望感覺到很溫暖。
但是他來這裏第1次有人替他關心,感覺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