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西門慶一起同進同出的小廝,自然也不是等閑人物,也知曉那本賬簿記錄的天大秘密。
就這麽為了一個三寸丁的死活,就把賬簿交上去,顯然是虧本的買賣。
那武直何時打殺了不行?
一個小小的賣炊餅的販夫走卒,比得上西門府邸?
西門慶嗤笑一聲。
“那柳宛還真看得起自己,一個小小的縣官,就敢和我玩手段?小爺我治不死他!”
他隻要了店鋪的賬簿,又沒說是哪一本。
反正現在已經被縣太爺所支持,所以在明天之前把武直一家給滅了,最後再設伏大量人手圍堵武鬆。
讓那個糙漢子也進不得陽穀縣後,自此他西門官人依舊是大官人,縣太爺還是縣太爺。
至於那潘金蓮,可就是他的了。
事到如今,這西門慶依舊在想著那個可人兒。
想著就一陣心癢難耐,隨後他對小廝說道:
“你先回去整理一個不關緊要的賬簿,隨後再讓家丁全部出動,給我圍了那個炊餅鋪子,都說武直現在十分能打,難不成雙拳敵四手?”
西門慶嗤笑一聲。
而自己,就要去花子虛的府邸逍遙一番。
花子虛不在府上的時候,那李瓶兒就是他的玩物,如今哪怕是在府上,更要來一些常人不敢做之事!
濃鬱的天色逐漸鋪展開來。
宋末依舊還保有舊製,宵禁製度十分鬆散。
可即便如此,街道上的人還是少得可憐。
武直徑直走出了門外。
那鄆哥兒的兄弟已經來報,在城外抓住了一條魚。
魚是老魚。
可殺可不殺。
但是必定要起到一定的威懾作用。
不然誰都能去有想法染指金蓮不成?
而且,雖說要殺,也不能在城內就殺,他敢去詐王婆可以手刃於她。
不過不敢賭那縣太爺是否真的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