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如果不想在基地過活了,今晚我就可以送你出去。在這裏,你觸碰到了禁忌。
你小子,看命了...”
朱聞倒也沒解釋太多,隻是說指揮官是這愚蠢的家夥碰不得的,即使隻是輿論,是流言。
那位指揮官可是梟雄。
朱聞作為最早來到黎明基地的一批人,親曆了兩次屠殺清洗。
若說第一次,他還義憤填膺的站在指揮官這邊,第二次則就是緊緊埋頭裝作鴕鳥。
半山別墅中心的那一處廣場,牆磚下的縫隙裏,血都還沒有衝洗幹淨呢。
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
朱聞真的覺得自己仁至義盡了,他也不確定那個年輕的指揮官在得知消息後,會不會舉起屠刀,或者一根手指碾死麵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至於揍這貨一頓,也有一部分自保的原因。
盡管侄女在指揮官身邊,但朱聞還是覺得不要給自家侄女拖後腿比較好。
“朱...朱叔?有那麽誇張嗎?”
“我不希望到時候幫你收屍。”
朱聞淡淡的語氣讓小年輕惴惴不安起來。
“行了,這些東西你這幾天能吃就吃,能喝就喝...”
“朱...朱叔!!”
看著朱聞毫不留戀直接離去的背影,小年輕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原來朱叔打他一頓真的是為他好。
朱聞聽見呼喊聲,連忙加快了腳步。
小年輕一瘸一拐的,確實跟不上步伐。
回到自己的帳篷住宿後,他看向那些比平常好上許多的物資,甚至裏麵還有一瓶酒,一包煙。
“這是...斷頭飯嗎?”
小年輕忽然覺得渾身上下的疼痛變得不那麽痛了,反而開始流下冷汗來。
“到底是為什麽?”
......
“珊珊啊,阿源說了什麽嗎?”
“沒有,指揮官沒有說什麽,隻是看了一眼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