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句話,算是拿出了殺手鐧。
在心理學上來講,對待創傷後應激障礙的人,一般有兩種辦法接近。
第一種,你要獲得她的認同。
第二種,你要征得她的認同。
這兩句話看起來有點像,但其實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方式方法。
我用的是第二種。
我等不到獲得張曉曉的認同。
所以我隻能讓她看清現實,走進她的內心,征得她的認同。
我的話起了作用,張曉曉在屋中沉默了。
我說張曉曉認識馮玲玲,這句話是有依據的。
鄭科皺眉看我,仿佛也想到了什麽。
我麵露無表情,腦子裏回想著馮玲玲留下的那本人皮日記。
在日記裏,提到過這樣兩件事。
第一件事:2017年,5月19日。
馮玲玲在日記中提到,她看到了那個神秘的男人,身邊有了新的女孩。
兩者的共同點。
女孩抱著和馮玲玲同樣的毛絨玩具。
第二件事:2017,年5月20日。
情人節這天,馮玲玲與神秘男人發生了爭吵。
在日記中,馮玲玲寫道。
男人曾說過一句話,他之所以接近那個女孩,是因為那個女孩有錢。
而對比之下,兩個女孩都身處詭異的案件中。
張曉曉的家境,可是很富裕的。
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張曉曉案”的動機和原因。
所從案發時間來看,張曉曉在前,馮玲玲在後,短短的不過數日而已。
我隻能大膽推測,張曉曉和死者馮玲玲認識,或者彼此聽說過。
她……
很可能就是人皮日記裏提到的,那個有錢的女孩!
我眯著眼睛看鄭科,身為刑偵隊長,這點線索不用我提醒。
鄭科吸了口涼氣,一臉驚訝的看我。
我心中冷笑,藍庭市十大破案小能手……
這名頭,可不是浪得虛傳!
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