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梁潔的話,我感覺有些不寒而栗。
因為這個叫小彤的女孩,死的確實有些蹊蹺。
從我的經驗來看,如果一個人想把自己放在冷櫃裏凍死,那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因為人類是有求生欲的,自殺的方式也有很多種選擇。
比如上吊,割腕。
甚至像馮玲玲一樣的跳樓自殺……
而冷凍,絕不是一個好選擇。
我們正常人衣衫單薄的情況下,可以忍受零下十幾度的低溫。
在低溫中,我們身體的自我防護機製,會讓我們在低溫中堅持兩個小時以上,甚至有的人更久。
想一想,這是一個多麽可怕又折磨的過程?
試問,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又懷有身孕,她怎麽可能堅持的住?
所以我覺得梁潔的話有道理。
這個阮彤……很可能是他殺!
我皺眉想著,看向鄭科。
鄭科和我一樣,也想到了這一點。
“梁大姐,謝謝你的配合,我們需要你手機裏的錄音,以後有事會聯係你,還請你最近不要離開本市。”
鄭科微微一笑,隨後看向榔頭:“給周邊派出所打電話,問問阮彤的案子,是誰受理的。”
“是,隊長。”
榔頭回答,走到一邊打起了電話。
山貓備份了梁潔手機裏的“靈異錄音”,隨後笑嘻嘻的和人家貧嘴,梁潔一臉緊張的走了。
鄭科眯著眼睛,站在樓梯間裏點了一根煙。
他看著梁潔的背影,問我:“小飛,你怎麽看這個女人,我感覺有點怪。”
“是有點怪。”
我撓著鼻子,也看向梁潔的背影。
先前這個女人的表情眼神,在我看來都過於緊張。
還有她說起盧大洪和阮彤的事情,我感覺她講的有些太過詳細了。
身為一個外人,她怎麽了解的這麽多?
梁潔的回答,就好像事先準備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