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回到審訊室。
看到是我陪鄭科進來,楊智當下眯起了眼睛。
他的那副樣子,就像一匹記仇的狼。
是我打的他,是我抓的他。
他的腿雖然經過了簡單的包紮,但此時還在流血。
“怎麽是你?”楊智咬牙切齒的瞪我。
我微微一笑,坐在了鄭科的邊上。
“沒錯,是我。”
“聽說你有事情要交代?”
“怎麽,有我在場,你不敢說嗎?”
我用的是激將法,楊智患有多重人格分裂症,他此時是彪悍的,是那個冷血沒有感情的“楊智”。
我先前分析他,總感覺他的人格背後好似隱藏著另一種人格。
所以彪悍也許和懦弱一樣,都隻是一種偽裝。
他真正的人格,到底是什麽呢?
我笑眯眯的沒有再說話,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
楊智目光凶狠的看我,突然也笑了:“媽的,老子都到這份了,我有什麽不敢說的?”
“既然你想聽,那我就告訴你們,陳琳沒死,她和盧大洪一樣,都躲起來了。”
“你說什麽?”鄭科眼前一亮。
他剛想發問,我連忙在桌子底下拍了拍他。
對付楊智這樣的人,不能問的太急。
這就好比一個心中藏有無數秘密的家夥,你越想知道他的秘密,他越不會說。
而他此時又巴不得被我們問,巴不得對我們說,由此好突顯出他的優越感。
這就是一種變態另類的炫耀!
他比我們急!
鄭科明白了我的意思,瞬間也擺出了一張笑臉。
“楊智,我們憑什麽相信你?”
“我們在陳琳的家裏,發現了兩具屍體。”
“其中一具女屍,難道不是陳琳嗎?”
鄭科笑眯眯的,也用起了計策。
楊智中計了,不屑的大笑:“哈哈,傻子,一群傻子,原來警察辦案的能力,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