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廉拂袖轉身,卻見吳有缺站在門口,冷笑著說道:“大早上的,我還以為哪條老狗在狗吠呢!原來是鄭軍需。”
裴慶之放聲大笑,“哈哈哈,你小子的嘴是真毒啊!不過,我覺得你說得對。”
鄭清廉目光一沉,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寒聲道:“你說什麽?”
吳有缺咧著個嘴揶揄道:“抱歉,因為你剛剛卑微乞求的樣子,真的很像一條老狗。”
“等等,我說錯了,你本來就是我們侯府的一條狗啊!”
裴慶之又添了一句,“他說的對。”
鄭清廉惱羞成怒:“你找死……”
鄭清廉動了殺機,氣勢洶洶的奔著吳有缺走去,
這時,鄭清廉身後,喬翀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有缺,不得無禮!”
鄭清廉腳步一頓,眼中的殺意愈發濃烈,
他知道喬翀這句‘不得無禮’,分明就是衝著自己說的。
在此地殺吳有缺,喬翀不會讓自己得逞的。
也罷,
就讓這個搖唇鼓舌的小畜生再苟延殘喘幾日,到時候自己再親手扒了他的皮,挫骨揚灰。
“哼!”鄭清廉冷哼一聲,麵若寒霜的走了出去。
鄭清廉走後,喬翀教訓道:“清廉固有私心,但在我侯府兢兢業業四十年,按輩分,你得叫他一聲大伯,以後不許你對他無禮。”
吳有缺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嶽父大人教訓的是。”
心裏卻想著,不會有以後了,鄭清廉一看就不是命長的人,這幾天得想辦法埋了他。
喬翀道:“你來得正好,我剛想讓下人去叫你,鄭清廉帶來一個消息,陳康死了。”
全家老幼十七口人,一把大火燒的幹幹淨淨。
裴慶之瞪大雙眼盯著吳有缺,婚宴時有見過,因為是晚上,火光搖曳看的不是很清楚。這會兒在仔細端詳,發現這小子長得真不是個人樣,太帥了,天底下竟有如此好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