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本身就有舞蹈功底,或多或少都是貴族之女,被折磨了一通之後,並沒有直接扔到地窖裏麵當畜生,反而是讓她們日日跳舞,夜夜跳舞,這是變相的折磨。
除了趙文雅恢複得正常些,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是怯生生的,甚至還有麻木不仁的。
趙文雅看著心疼,日日看著她的那些姐妹們歎息,不過好在也有些已經恢複了部分感知,知道害怕後悔等情緒,就是容易情緒激動。
蔡琰反而成了人群中唯一一個受傷較為嚴重的,龐元直是一個男子,不太適合去看,當然他也看不見。
據他們所說,蔡琰身上全是鞭痕,已經開始發炎所以才會高燒不退,必須趕緊回到荊州請大夫來醫治。
龐元直心中有愧,若不是因為他平時太過於招搖,蔡琰怎麽會受到這種苦。
等蔡琰醒來之後,一定要取得她的原諒。
“龐元直,我有個問題,你瞎著眼帶著狗,是怎麽敢一個人來到這兒的呀?”
相處之中,兩人已經開始變得熟悉,這趙文雅在被帶到這裏之前,應該也是一個歡脫的性子,隻不過刻意地隱藏了起來。
“當然是因為有足夠的信心,又或者說有不得不來的理由。”
趙文雅偏過頭看了一眼正在熟睡中的蔡琰,“那個女人就是你不得不來的理由嗎?真沒想到你為了她居然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
趙文雅的語氣說不出來的嫉妒,總感覺有些酸裏吧唧的,可能是在羨慕吧,羨慕蔡琰有一個為她奮不顧身的人。
龐元直有些失笑,“我和蔡姑娘隻不過是君子之交,我們是朋友啊,朋友因我而受讓,我自然要來。”
“若是換做趙姑娘如此,我定然也是義不容辭……”
趙文雅冷哼一聲,“油嘴滑舌之輩,我還以為你不屑於口舌之詞,沒想到你和那些男人都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