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官同誌,你聽我狡辯,不是,你聽我解釋。"
深夜,金市治安所裏一片哀嚎,十幾個鼻青臉腫的男人在治安所的大廳裏的長椅上倒著,旁邊是一堆刀棍鐵棒,相如的刀出門的時候放在旅館了,不然這還真不好說。
張郃和相如戴著戒律鎖一臉無奈的解釋著,治安官們是一臉不信,開什麽玩笑,十幾個人打一個,還都帶著武器,就被你們一個人解決了?扯淡呢!
"把同夥交代一下,你們這叫什麽,這叫尋釁滋事,打架鬥毆!"一個年長的治安官拿著訊問筆錄厲聲喝問。這可是大案,這要是審出點什麽,搞不好能帶出一連串案件,那今年的政績就不用擔心了。
相如有點不耐煩了,飯店裏那些看熱鬧的人在羅旭的人進來的時候就作鳥獸散,連那些女孩都匆匆離開,老板跟治安官說不知道前因後果,至於羅旭調戲女生的那段說辭,警察聽都沒聽進去。
見相如渾身暴戾之氣越發濃重,張郃連忙踢了他一腳,這個蠻牛要是在治安所裏發作起來,就算有理也變無理。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表示自己能解決。
"您好,我想打個電話,自會有人跟您解釋。"
張郃看了眼大廳的電話,表示自己想打個電話給律師。他哪有什麽律師,自家地麵上惹出事,打電話給家裏也太掉麵了。
年長的治安官同意了張郃的請求,給張郃打了個電話。
“你打給誰的?"
相如第一個想到的是劉黎,但轉念一想,這麽點破事就找劉黎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我發小。他爸是這邊的治安所負責人,他爺爺和我爺爺是戰友。兩家是世交。"
張郃靠在牆上,心想這下讓發小逮著了,他還不得嘲笑自己一年。電話打出去,事情可沒這麽快解決,相如和張郃被警察帶進訊問室接受訊問,被帶進去之前,張郃特意提醒相如要按捺住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