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什麽玩意,幹他!”
帳篷內,楊西農一掌拍在桌子上,怒不可遏。
鼠族提出的三個條件實在是欺人太盛。
這算什麽?
割地?賠款?奴役?
他楊家五代皆為龍國效力,何時向敵人低下過頭?
在場所有人都麵沉如水,濃濃的屈辱湧上心頭。
“大家意下如何?”
劉黎看向在場眾人,這一戰避無可避,但還是要想出一個盡量傷亡最小的方案。
她也不明白,總部怎麽會讓這些毛頭小子進行這麽危險的任務,練兵?
這次任務之後,各省特殊征召學員還能剩下多少,沒人知道。
劉黎愣了一下神,很快清醒過來,上麵的心思不是她能揣測的。
何蒙見眾人都陰沉著臉,無奈之下率先發言:
“上麵的意思是說讓學生完成這次覆滅鼠巢的任務,可並沒有說斬殺全部鼠類異獸。”
梅梁心小眼睛一轉,恍然大悟,瞬間明白了何蒙的意思,鑽命令的空子嘛,他太熟了。
“你的意思是,學生們隻要消滅鼠族大部分有生力量並且對鼠巢產生嚴重破壞就行了?”
何蒙推了一下眼鏡,點頭應是。
楊西農這個莽漢哪聽的懂這些,心急如焚的問道:
“你們在說什麽,把話說在明麵上不好麽?”
“來來來,是我疏忽了,忘了還有你這麽個大老粗。”
眾人哈哈大笑,看的楊西農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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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和小和尚都被教官叫過去幹啥了啊。”
張郃幾人坐在帳篷內百無聊賴,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侯飛飛也溜出去,美曰其名和其他省的小姐姐們交流感情。
小和尚和小道士兩人呢,不久前被警衛叫走,說教官有重大任務交代。
“誰知道呢。我剛剛站門口,其他幾個省的學員也有被喊過去的,境界有高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