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兒,你這是怎麽了?是吃壞了什麽東西嗎?”
胡惟庸的聲音從不遠處突兀傳來,嚇了胡紹一跳,擦去了嘴角殘留的穢物,長吐了口氣,苦笑著說道:“沒有,隻是今天去了秦王府一趟,然後看人將陳傑削成了人彘而已。”
聽得這話,胡惟庸也是一怔,苦笑道:“你沒事去秦王府看那個東西幹什麽?”
“這不是聽說審問出了一些情況嘛,於是孩兒就準備去提刑按察司看看,結果就偶遇了秦王殿下。”
聽得這話,胡惟庸皺了皺眉,一副沉思的模樣,過了小會兒,才出聲問道:
“所以他就想要替你出頭,將那陳傑提到了他的府上,然後削成了人彘?”
“差不多吧,主要是孩兒還親自動手砍了那陳傑一刀。”
胡紹輕歎了口氣,整個人也因為剛才吐過的緣故,導致麵色變得慘白如紙。
看著自家兒子的模樣,胡惟庸咧嘴笑著上前拍了拍胡紹的肩膀,說道:“幹得好啊,吾兒又成長了,行了,你不用自責也不用害怕,你要記住一件事情,不管以後誰成為了你的敵人,絕對不要手下留情,否則就像這次一樣,險些發生意外。”
“唉,孩兒明白這些道理,而且孩兒也不是因為自責什麽的導致自己難受,而是因為當時的場麵實在是太令人作嘔了,所以才忍不住吐了出來。”
“要是你明白這些的話,那就太好了,哈哈。”胡惟庸笑著伸手拍了拍胡紹的肩膀,說道:“晚上爹帶你去教坊司喝酒,到時候李長善大人,還有他的長子李祺,都會一起過去,此外,藍玉也會把藍欣蕊,與其長子藍春帶上。”
“前段時間,你不是在琉璃場子內,弄了一種新的美酒麽?酒坊的人已經跟爹說了這件事,所以今天到時候喝的酒,便是你弄出來的那種美酒,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