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噸和王乾明踹開房門後,隻見此時張母趴在地上,張一從背後勒住她的脖子,已經翻起了白眼,眼見就要斷氣。
陸噸見狀剛忙上前一腳把張一跺翻在地,王乾明上前將張母扶起檢查後沒有生命危險又去看張父。
張一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踹的摸不著頭腦,揉著肩膀站起身,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天害自己被警察抓住的兩個小子。
“瑪德,你們兩個小子怎麽跑到這裏了,敢來壞老子的好事,上次就是因為你們害老子在看守所裏呆了兩天,今天敢上門打人了是吧?”張一咬牙切齒道。
陸噸站定不屑的冷笑一聲,“打人?我隻看見你在殺人!殺的還是你的親生父母!”
張一喘著粗氣,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陸噸,齜牙咧嘴的,像是要把陸噸給生吃了。
“瑪德,兔崽子,找死!”張一大喊一聲掂起旁邊的椅子就朝陸噸砸過來。
陸噸一個側身靈巧躲過,張一在砸椅子過來後隨即跟上來一拳直取陸噸麵門,陸噸哪能被他打中,心中早有防備,脊背挺直收緊下頜,身子輕輕往後一仰就很容易化解了這一拳。
在躲掉這拳的的同時,陸噸提膝彈腿,小腿似彈簧般射出快如閃電的踢中了張一的大腿根。
張一沒想到陸噸能躲掉這拳,也沒想到陸噸會在躲掉的同時進行反擊,
更加沒想到的是陸噸這一腳踢的自己隻能捂著大腿根半跪在地,久久直不起身。
陸噸居高臨下的蔑視著張一。
張一此時仍舊齜牙咧嘴,不過陸噸相信現在不是因為他想把自己給生吞了,而是因為那直鑽心肺的疼痛感帶來的麵目扭曲。
王乾明又將張父扶在椅子上,兩位老人都沒有生命危險。
張一緩過一口勁,對著張母說。
“媽,就...就是這兩個小兔崽子害我前幾天進了局子,幫我...幫我殺了他們,咳咳...”張一像隻蝦米一樣弓著背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