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兩人便打車到達了羅山市郊外的珍溪鎮,也是魏周的老家。
按照醫院病例上患者留下的地址,肖江南和章絲絲直接找上了門,這是一棟鄉下的平房,開門的是一位滿臉皺紋的老阿姨。
肖江南禮貌的詢問道:“你好,阿姨,這裏是魏周家嗎?”
老阿姨點了點頭,說道:“你們是?”
章絲絲出示了警官證,說道:“我是從星港來的警察,需要找您了解些情況,請問你和魏周是什麽關係?”
老阿姨淡定地說道:“魏周是我兒子呀!”
“什麽,你說魏周是你兒子!”
“對啊,這有什麽可驚訝的,我叫於秀娥,魏周是我的養子,他是我們村裏的孤兒,父母早年死的早,我和我老伴兒又沒孩子,就把他給手癢了,我老伴兒姓周,就給他起了個新的名字:魏周。”
正在肖江南和老阿姨聊天的時候,天上飄起了小雪花,比不得溫暖的星港,羅山市的冬天還是非常冷的,即使肖江南和章絲絲都穿了羽絨服,還是被凍得直打哆嗦。
正好在這個時候,屋裏又傳來了小孩子的哭泣時,於秀娥說道:“你們倆快跟我一起進屋說吧,外麵太愣了。魏周他養父死的早,現在就剩我一個人了,照顧孫子,還有些吃力。”
跟於秀娥詳細的了解了情況之後,第二天,當天晚上肖江南和章絲絲便乘坐晚班飛機回了星港。
第二天一早,肖江南便和劉三笑一起回到了魏周被殺的那棟民宅。在魏周死去的那間房間裏,肖江南站在吊扇底下,沉思了許久,看著船上已經幹掉的床單,肖江南在用心思索著凶手是怎麽隔空殺死的魏周。
劉三笑站在肖江南的身旁,問道:“老肖,你確定了胡桃就是凶手?”
肖江南點點頭,說道:“沒錯,她應該是凶手,或者凶手之一,我之所以說之一,是因為胡桃沒有辦了把自己捆綁起來,肯定有一個人協助了他,而魏周的死則必然和她有關,從我和絲絲調查的結果來看,她和胡大強都說了謊,陳博和餘成在華蘭醫院的調查結果也佐證了我們收集到的證人證言。魏周根本不是什麽綁匪,他其實是受害人!這隻是一起偽裝在綁架案外衣之下的謀殺案!雖然案情已經很明顯了,凶手的作案動機我們也通過去羅山的調查掌握清楚了,但是現在最關鍵地問題還擺在我們麵前,那就是凶手是怎麽殺死的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