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許不想殺人,可他自私自利,為了自保,奪人性命也不是做不出來,如果我這個方向也正確的話,那麽林晉中這一次絕對逃不掉。”
法醫部到了,傅承安大步往前走,他肩膀上的紗布已經浸透了血水,紅了一大片。
杜宇趕緊上前拉住他,“你再想想,你這樣貿然上去,彈劾的可是一個處長,你沒有證據證明是他泄露了法醫報告,間接導致了你和你哥的車禍。”
“我是沒有證據,但我必須要向法醫局說明這個情況,信不信是他們的事兒,說不說是我的事兒。”
說完,便急匆匆往樓上跑,杜宇無奈趕緊跟上,先把人拉到了治療室,然後又叫來了其他醫生幫忙處理,雖然都是法醫,但有的法醫是外科轉業來的,包紮方麵比他有經驗。
“請問祁部長在嗎?”傅承安問道。
“他正在開會,傅隊長這麽著急過來,是有什麽特殊情況嗎?”
傷口縫線的時候麻藥開始發作,傅承安感覺整個人有點兒暈乎乎的,“沒什麽大事兒。”
“這是槍傷,你不應該到處亂跑的。”
“我也是沒辦法,對了胡主任,麻煩您再幫我問問,祁部長還有多長時間可以結束會議,我要趕著回處裏。”
“行,等你這邊完事兒了我就過去幫你問。”
“謝謝胡主任。”
縫針完畢,胡宇軒提著手術車離開了,杜宇趕緊湊上前看了看,“你可千萬別沾水,我剛才看了一眼,有點發炎了。”
“我知道,老杜,你先回去吧,老七老八他們應該在幫忙整理十年前麗園的資料,邱琳琳那邊應該已經把林家祠堂和林家老宅的一一些資料整理完畢了。”
杜宇看著他,“所以呢?你是讓我幫你把東西拿到這裏來,還是搬到醫院去。”
“老杜,這麽多年,還是你了解我,你說呢?”